记者:能简要介绍一下这几部“爱情”的情节吗?
武歆:《延安爱情》写了一个封建家庭子弟,为了爱情、为了追随心爱的进步女青年而最终走上革命道路;《北平爱情》写了有着不同人生追求的两个男人,因为遭遇爱情,最终人生换位,走向各自的对立阵营;《天津爱情》写了两个年轻的革命者,因为爱情,从轰轰烈烈的事业巅峰,走向了事业的平淡,最终放弃仕途,但人性最美好的一面更加闪光夺目。《重庆爱情》暂且保密吧,因为正在和出版、影视机构洽谈,要为人家考虑呀。
记者:看来“红色”已经成了你近年来创作的主题或者说“主旋律”。除了这个系列,你还有什么创作计划?
武歆:是的,这几年我一直把重心放在“红色爱情系列”的创作上,尽管写得很辛苦,但也很充实,感觉很有意义。除此之外,我也在进行另一个有关“红色题材”的创作。去年初我在延安“定点深入生活”了很长一段时间,感受颇丰,随后又做了大量的案头工作,现正在创作“游记体”长篇小说《陕北红事》,其中部分章节已经写完,并已在《大家》《中国作家》等刊发表。《北京文学》等刊也将陆续发表后面的章节。另外,明年下半年,我准备暂时回归现实题材,到天津的滨海新区去深入生活,创作反映当代工人生活的长篇小说。我现在正为这部小说做前期的资料收集工作。
记者:前不久跟随作家调研团去宁夏最贫困的西海固地区,听你谈到了深入生活与文学创作的关系。深入生活对你而言是什么?
武歆:小说创作需要叙述技巧、叙事谋略,需要深刻的思想,但也更需要“将书房里的思考与行走相结合”。因为文学隐藏在民间,出其不意的情节与精妙的细节,就在民间生活的皱褶中。通过深入生活得来的经验,比书本上的经验要更加鲜活,更富有人间气息。多多行走在山野间、大山大河间,多面的立体生活会激活书房里的平面思考。我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,平日除了读书、写作,与外界联系不多,至今没有博客,也没有微博。但我并没有放弃“行走”,放弃任何民间走访的机会。比如为了写作《重庆爱情》,我年初时就自费前往重庆,在那里生活了一段时间,得到了许多创作灵感,也得到了重庆文学院、《红岩》杂志的协助和支持。你说到的此次宁夏西海固之行,依旧使我感受很多。尤其是调研团全体成员在红军长征会师地将台堡的祭奠缅怀,让我了解了发生在西海固的一些红色往事,回来时我带了许多关于宁夏的各种资料,极大丰富了我对红色题材的理解。说不准将来我的“红色爱情系列”可能还要继续创作下去,比如可能写一个“淡定的、从容的、安静的、回汉民族感情相连的红色爱情故事”。我把读书比做作家的一只翅膀,那么深入生活对我而言,就是另一只翅膀。只有拥有了双翅,才能避免折戟。
(责任编辑:邹玉玲)- 相关阅读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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