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我左边来,我右耳听不清楚。”97岁的老红军王承登习惯性地告诉每一名来访者。76年前,一颗子弹贯穿他的头部,他的右耳永远丧失了听力。战争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永久的印记,同样难以磨灭的,是那些艰难岁月里的坚贞、忠诚和信仰。
王承登曾是个孤苦伶仃的放牛娃,3岁丧父,7岁丧母。是革命的大家庭,给了他温暖,是红军和党组织,让他找到了归宿和依靠,开启了人生的春天。现在,王承登已经有了77年党龄,这样的时光足以荡涤历史的风尘,辉映人性的坚韧。哪怕风云变幻,岁月漫长,王承登说,信念从无更改。
说起革命年代,王承登总是激情满怀
投身革命即为家
尽管身份证和户口簿上的出生年份都是1916年,但王承登坚持认为自己应该是1914年出生。多问了几遍,他就摆摆手:“记不清了,真的记不清了。”
王承登祖籍兴国县城岗乡,父辈逃荒到吉安富田乡北坑村,这里也是王承登的出生地。3岁丧父,7岁丧母,王承登成了孤儿,和90多岁的奶奶相依为命。“那个时候,穷人活到50岁的都很少。”王承登说,大伯不到40岁、父母不过30岁就去世了。
小时候的王承登是一个放牛娃,早上四五点就出去放牛割草,9点回来吃早饭,然后出去砍柴。“一天到晚累得要死。晚上一觉睡到天明。”因为营养不良,王承登坦言自己10多岁还尿床。个子又矮,以至于后来参军给连长当勤务员,连长都叫他“矮子”。
“1928年,我们村子就有了地下党。”王承登说,“小时候,地下党经常在我家前面那个磨坊里开秘密会议。有时候三四个人,有时候四五个人,有时候白天关了门开会,有时候晚上开会。”这是14岁的少年王承登对革命工作的最初印象,而促成他参加革命的则是“地主老财的压迫”。王承登给我们算了一笔账:租地主一亩田,收了10担谷子,要交7担给地主,自己只有3担。“那个时候我就想,只有参加革命才有自身的解放,才有前途。”
农闲的时候,王承登断断续续读过一年私塾:“我们村子里没有小学,我就跑到邻村一个地主家里的私塾里读书。”至今,王承登还能背诵《三字经》:“人之初,性本善,性相近,习相远……”他不喜欢这些古板的课文,最后没有参加考试就跑出来了,因为——红军来了。
村子里有一个姓康的青年参加了红二十军,回来过春节,动员王承登去当红军。于是,春节之后,王承登跟随他来到了吉安县城参军,正式加入红军这个大家庭。
这是1929年的春天,同时也是放牛娃王承登人生的春天。
(责任编辑:邹玉玲)漳州:推行服务台商台 | 图看最雷人的“中国吉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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