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6年,陈丕显在上海西郊宾馆(陈东棋摄)
阿丕叔叔是我父亲的亲密战友,我们两家非常好。最近,我读了由江泽民同志题写书名的《陈丕显回忆录--在"一月风暴"的中心》,也看了出版纪念文集和画册过程中的一些图文材料,其中有不少是关于阿丕叔叔与我父亲交往的。我不由地又想起了敬爱的阿丕叔叔和小谢阿姨,以及他们无微不至地关心我的一些往事。
我小时候身体不好,1958年得了肝炎,第二年又得了肾炎,前后治了五年病,休了两年学。刚得肝炎时,我在北京治疗了一段时间,未见好转。阿丕叔叔听说后,就建议让我去上海的华东医院治疗。一开始,母亲陪我在华东医院治病,而她因吃东西过敏,也住了院。这可忙坏了阿丕叔叔和小谢阿姨。他们冒着被肝炎传染的危险,一有空就来看望我。我出院后,我父母听从阿丕叔叔的建议,让我继续在上海疗养。我母亲工作很忙,小谢阿姨替我安排了住处,无微不至地照顾我。我在上海呆了半年时间,得到了阿丕叔叔和小谢阿姨父母般的爱。
还有一件往事,同样令我终生难忘。上世纪90年代初,我自愿从总参二部机关转业下海经商。我这个人,年轻时就喜欢冒险,感到在大机关受约束,想凭本事在商海中闯荡一番。"我下海去造船,造不了航母,造个小舢板也行。"我当时抱着这样的想法,把关系挂靠在一家单位,到海南开了一家公司,从一个司局级干部一下子变成了一个个体户。
小谢阿姨一听说此事,非常着急。当时,我们这一代人"下海"的不多,老一辈观念上也难以接受。小谢阿姨打电话给时任中央办公厅主任的曾庆红同志,问他:"晓鲁下海是怎么回事、他为何要下海?"庆红同志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,就打电话问我,埋怨我怎么不事先打个招呼。我说这是个人决定,是自愿下海。我马上向小谢阿姨解释此事,并开玩笑地说:"小谢阿姨,如果我赚不到钱,你再抛个救生圈把我救上岸。"小谢阿姨对我下海这件小事如此着急,真没想到!
以上两件看似很普通的往事,从一个侧面反映了父辈们长期真挚交往所形成的深情厚谊。我作为这个革命大家庭下一代中的一员,从阿丕叔叔和小谢阿姨那里得到了更多的关怀与疼爱,深感幸运。
阿丕叔叔刚出来工作时,曾出差路过南京。我当时在南京外语学院读书,我与乔小杨一起去看望他。阿丕叔叔见到我们,非常高兴。阿丕叔叔因被长期关押,与世隔绝,所以对我们这些思维活跃的大学生不耻下问,对各种信息、观点都很感兴趣,我们谈了很长时间。他在监狱里吃了很多苦,我们见到他时身体还有些浮肿,但他仍保持了旺盛的精神状态。记得他特别爱吃冰激凌,他边吃边与我聊天。多少年过去了,阿丕叔叔的谦逊与随和,他的音容笑貌,仍不时浮现于眼前,让我感到非常亲切。(陈晓鲁(陈毅之子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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